值得注意的是,較低的中產負債率要求更深入、更細化的消費升級,而這部分需求并未得到充分滿足。相應地,這部分購買力溢出到了替代消費品類中,我們在證券市場上看到表現強勁的茅臺、阿膠都是這個大溢出的受益者。
一線城市的中產全體出現了迅速而顯著的子階層分化。尤其值得注意的是“高負債中產”子階層的出現。這個子階層擁有如房產等相當昂貴的資產,但由于按揭等的壓力,形成了“有資產但不寬裕”的特點。
由于這個子階層的基數可觀,從而重新塑造了大量的傳統行業,也造就了許多新消費品類和服務渠道。按照波士頓咨詢的表述,這個子階層驅動了“趨低消費”和“趨優消費”同時發生的奇妙組合。
在同一個“高負債中產”身上,他既大量地“趨低消費”,比如購買優衣庫的平價衣物、在便利店利用堂吃速食、“雙十一”在淘寶上一次性折價大量采購如衛生紙等日用消耗品等,同時也大量地“趨優消費”,比如收藏愛馬仕的新款絲巾、在冰箱中冷藏進口礦泉水、不時去米其林星級餐廳犒賞自己。他們推動了大規模趨低的消費品類與服務,也推動了包羅萬象的從“十五元一袋的高級方便面”到“八百元一次的全套美甲”等活躍的趨優消費品類與服務。
“高負債中產”是都市化的產物。對于正在迅速都市化的省會城市和一線大都市,“高負債中產”子階層都在迅速擴大。從積極的角度看,“高負債中產”將成為重塑消費品類、服務和渠道的最活躍、也是最強有力的力量,是消費升級的引路先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