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托股權,正迎來有史以來第四次轉讓高峰,外界傳遞出的追捧情緒也在步步升溫,水漲船高。一次次案例生動地說明,信托牌照襯得起“超值錢牌照”的美譽。
這次轉讓高峰“持續良久”且“酣戰正濃”。不過,如果不涉及控股權,信托公司的股權轉讓其實“沒有那么吃香”。最后往往是,最好的信托公司股權不賣,最差的往往又乏人問津。
不一樣的第四次高峰
我們用數據說話。
據證券時報·信托百佬匯記者統計,2001年~2015年行業累計發生約50次股權轉讓,涉及信托公司30余家。
高峰一出現在2001~2002年,這是信托業第五次清理整頓監管重壓下倒逼出的;高峰二出現在2006~2007年,這是銀監會出臺對注冊資本、各類業務資格許可和公司治理監管的新規倒逼出的;高峰三出現在2013年,這是銀監會凈資本管理辦法監管新規倒逼出的。
從2016年開始,第四波股權轉讓高峰開啟:年內7家信托公司涉及股權轉讓,包括華澳信托、杭州工商信托、上海信托、國民信托、四川信托、華信信托和中誠信托等。
2017年剛過去一半,已有6家信托公司涉及股權轉讓,包括北京信托、中誠信托、民生信托、愛建信托、新華信托和華宸信托等。其中,中誠信托2017年掛牌轉讓的股權有些變更。
與往年的政策倒逼大不相同,第四次信托股權轉讓高峰的形成主要歸因于相關企業的戰略意圖,有的是為了實現股東方公司的產融結合、參控牌照,有的是為了實現股東方的資源互換、協作聯動等戰略目的。
控股權之爭太激烈
目前行業僅有68家持牌“正規軍”,銀監會明確表態“不再新發”牌照,往年清理整頓遺留下來卻還得耗費一番大力氣才能“復活”的牌照也就那么零星幾個——信托控股權之爭有多激烈可想而知。
以四川信托30%的股權轉讓為例,盡管未達到控股比例,這筆轉讓經過23次報價,最終以溢價33.33%的價格成交,總成交價高達50億元。而當外界以為結果塵埃落定時,劇情突然急轉直下:四川信托原來的第四大股東濠吉食品狠砸50億元,不放棄優先受讓權。
愛建集團(16.48 +10.01%,診股)轟轟烈烈的股權大戰也剛剛“熄火”。事情源起廣州基金向愛建集團股東發出部分收購要約,以77.6億元的資金收購后者30%的股份。如果要約收購完成,廣州基金及其一致行動人將持有35%的股份,成為愛建集團的第一大股東。廣州基金為何相中愛建集團?明眼人都知道愛建集團100%控股的愛建信托是核心原因。在此過程中,愛建集團大股東與收購方均數度強硬表態,場面十分膠著。這場股權爭奪戰最終在政府介入后才得以調停,廣州基金放棄爭奪第一大股東之位,爭取第三大股東之位。
再有一例,經營數據連年排在末流的新華信托去年下半年傳出有意出讓控股權的消息,迅速吸引一大波機構企業踴躍洽談,至今諸多財大氣粗且意愿強烈的買家都被拒在門外。
話說回來,與信托有天然緊密聯系的巨頭銀行,也有很多一直抱憾尚缺一張信托牌照,如國開行、工商銀行(5.67 +1.98%,診股)、招商銀行(26.79 +2.49%,診股)等等。對信托牌照虎視眈眈的大型企業就更多了:安邦集團、萬達集團、阿里巴巴、上海華信等等。以至于作為信托相關行業從業者的記者,頻繁收到各路資本的問詢——“哪兒還能搞到信托牌照?”
拋開稀缺性,為什么各路資本都想要信托牌照?因為信托是一種可以橫跨資本市場、貨幣市場、實業市場的金融行業,其獨特的制度設計賦予了信托功能的多樣性和運用的靈活性,甚至有“萬能利器”的稱號。再者,大多數信托公司賺錢能力出眾,給予股東的投資回報也不俗。
拿股權容易也不容易
拿下牌照、實現控股確實很有難度。相較之下,拿下部分股權要容易得多。
如果不涉及控股權,信托公司的股權轉讓其實“沒有那么吃香”。換言之,不算特別好賣,但也不是誰想買就可以買到。
2015年6月正式出臺的《中國銀監會信托公司行政許可事項實施辦法》規定,信托公司變更股權或調整股權結構,擬投資入股的出資人應當具備的條件包括:經營管理良好,最近2年內無重大違法違規經營記錄;財務狀況良好,且最近2個會計年度連續盈利;最近1個會計年度末凈資產不低于資產總額的30%;入股資金為自有資金,不得以委托資金、債務資金等非自有資金入股;單個出資人及其關聯方投資入股信托公司不得超過2家,其中絕對控股不得超過1家;承諾5年內不轉讓所持有的信托公司股權(銀監會依法責令轉讓的除外)等等。
還有一個顯著的特征是,最好的信托公司的股權不賣,最差的往往賣不出去。
中信信托、平安信托多年來股權結構穩定,大幅增資也是等比例增資,絲毫不留可乘之機。反觀新華信托,據記者了解,持有新華信托5.57%的巴克萊銀行早已有意出售手中股權,但遲遲無人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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